中国是酒的故乡,酒和酒类文化一直占据着重要地位。作为一种特殊的文化形式,在传统的中国文化中有其独特的地位。在几千年的文明历史中,酒几乎渗透到社会生活中的各个领域。
中国是酒人的乐土,地无分南北,人无分男女老少,饮酒之风,历经数千年而不衰。
中国更是酒文化的极盛地,饮酒的意义远不止生理性消费,远不止口腹之乐。
在许多场合,它都是作为一个文化符号,一种文化消费,用来表示一种礼仪,一种气氛,一种情趣,一种心境。
它是一个变化多端的精灵
它炽热似火,冷酷像冰;
它缠绵如梦萦,狠毒似恶魔,
它柔软如锦缎,锋利似钢刀;
它无所不在,力大无穷;
它可敬可泣,该杀该戮;
它能叫人超脱旷达,才华横溢,放荡无常;
它能叫人忘却人世的痛苦忧愁和烦恼到绝对自由的时空中尽情翱翔;
它也能叫人肆行无忌,勇敢的沉沦到深渊的最底处,叫人丢掉面具,原形毕露,口吐真言。
在文学艺术的王国中,酒神精神无所不往
在文学艺术的王国中,酒神精神无所不往,它对文学艺术家及其创造的登峰造极之作产生了巨大深远的影响。因为,自由、艺术和美是三位一体的,因自由而艺术,因艺术而产生美。
因醉酒而获得艺术的自由状态,这是古老中国的艺术家解脱束缚获得艺术创造力的重要途径。
“志气旷达,以宇宙为狭”的魏晋名士、第一“醉鬼”刘伶在《酒德颂》中有言:“有大人先生,以天地为一朝,万期为须臾,日月有扃牖,八荒为庭衢。”“幕天席地,纵意所如。”“兀然而醉,豁然而醒,静听不闻雷霆之声,孰视不睹山岳之形。不觉寒暑之切肌,利欲之感情。俯观万物,扰扰焉如江汉之载浮萍。”这种“至人”境界就是中国酒神精神的典型体现。
“李白斗酒诗百篇,长安市上酒家眠,天子呼来不上船,自称臣是酒中仙。”(杜甫《饮中八仙歌》)
“醉里从为客,诗成觉有神。”(杜甫《独酌成诗》)
“俯仰各有志,得酒诗自成。”(苏轼《和陶渊明〈饮酒〉》)
“一杯未尽诗已成,涌诗向天天亦惊。”(杨万里《重九后二月登万花川谷月下传觞》)。
南宋政治诗人张元年说:“雨后飞花知底数,醉来赢得自由身。”酒醉而成传世诗作,这样的例子在中国诗史中俯拾皆是。
不仅为诗如是,在绘画和中国文化特有的艺术书法中,酒神的精灵更是活泼万端。
画家中,郑板桥的字画不能轻易得到,于是求者拿狗肉与美酒款待,在郑板桥的醉意中求字画者即可如愿。郑板桥也知道求画者的把戏,但他耐不住美酒狗肉的诱惑,只好写诗自嘲:“看月不妨人去尽,对月只恨酒来迟。笑他缣素求书辈,又要先生烂醉时。”
“吴带当风”的画圣吴道子,作画前必酣饮大醉方可动笔,醉后为画,挥毫立就。
“元四家”中的黄公望也是“酒不醉,不能画”。
“书圣”王羲之醉时挥毫而作《兰亭序》,“遒媚劲健,绝代所无”,而至酒醒时“更书数十本,终不能及之”。
李白写醉僧怀素:“吾师醉后依胡床,须臾扫尽数千张。飘飞骤雨惊飒飒,落花飞雪何茫茫。”怀素酒醉泼墨,方留其神鬼皆惊的《自叙帖》。
草圣张旭“每大醉,呼叫狂走,乃下笔”,于是有其“挥毫落纸如云烟”的《古诗四帖》。
酒就人性情,人性情也在酒里被铸就
人的一生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酒总是如影随形,悲欢苦乐尽在其中。它在我们的生命中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。酒这个东西是我们的性情催化剂。你是一个心情郁郁寡欢的人,会让你更加沉闷、多愁善感 。若你是豪情万丈的人在酒中就会愈加壮阔、博大。酒就人性情,人的性情也在酒里被铸就。酒里有时虽然有着丝丝忧愁,但酒也能让我们分外清醒,借以洞悉世事,更能听见自己的心声。
酒的个中滋味有涩有甘醇,酒里的情致有快乐也有忧伤,有喧哗也有孤寂,有兴奋也有彷徨 ,饮酒之人有醉有醒。
不妨选个合适的时间如凉月好风,袂雨时雪,花开满庭,新酿初熟。
合适的场合如花前月下,泛舟中流,山峦之巅、溪水之畔,或在郊野之中,翠微之内,亦或宅舍酒楼。
只要使人感到幽雅、舒畅即可。
或独酌,或对饮,或酣畅,或微醺。
以这美酒一试自己的至情至性,触摸自己内心深处不轻易打开的地方。
让杯中酒润泽我们的人生,酿造一段属于我们的传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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